- Aug 27 Mon 2007 23:54
■新自私主义■
- Aug 27 Mon 2007 12:24
■我的月亮■
我的月亮荒凉而渺小
我的星期天堆满书籍
我沉陷在诸多纷绪中
我想到低落的时间
我想到虚空的大海
静哑的夜晚
我怎样把信札传递给黎明
寂寞的字句倒映在薄薄的窗玻璃
在黑暗里犹豫
仿佛老唱片滑过枯黄的灯下
冬天在飞尘里轻快地弛行
我的日子落下尘土
我为你翻开乐谱的第一曲
静静的如阑夜上的繁星
我幻想的昏黄景色和无辜的落日
我的月亮荒凉而渺小
静哑的夜晚
我怎样把信札传递给黎明
我深陷在失去光泽的夜城
在稀薄的爱情里
看着你一天天衰老的容颜
- Aug 24 Fri 2007 01:45
■写给自己[2]■

在茂名市区里面,你能够随意找到任何一种美食,无论是豪华的酒店或装潢镗亮的餐饮连锁店,抑或者是说不上档次的街边小吃。在这个中型城市里,生活永久地摆在了第一位,生活的另一种定义是,慵懒。
说点题外话,在意大利,咖啡馆是一个类于俱乐部又类于办公室的场所。一个集生活与工作于一体的能满足人们胃口需要的地方,自然吸引了众多男性,而男性与咖啡厅绑在一起,又吸引了不乏性感魅力的漂亮女人。
姐姐在我的午睡期间给了我一个电话,她叫我今晚去酒店喝晚茶。我揉着睡眼正想埋怨她打断了我的午觉时,她说,今天是她的生日,叫我一定得去。说完就挂线了。
午觉就在这里停止。才想起印象中小时候的家庭,是一个洋溢着小幸福但不安定的小巢。当时姐弟的关系好得出奇。弟弟常常欺负大姐,在弟弟看来,姐姐是乐意被欺负的。小学时弟弟的脚伤得很厉害,姐姐就坚持背着他上下学,一周后,弟弟的脚好,但装着没好的样子,害得姐姐又多背了几天。弟弟在背地里暗暗发笑。
我们大多人都认为亲情来得都是理所当然,却不知道有一天,会变得越来越薄。这一天的到来,可能是因为各种纷争,可能是,某个人组建起了一个新的家庭,新的亲缘需要更多的精力去维护。时间过得飞奔起来,姐姐工作了,而我,也即将大学毕业。华灯初上,夜色开始在空间里弥漫开来,姐姐再次催我。我开着车,一路上,心中浮出各种情愫,其实一点可以肯定的是,我爱我的姐姐。
停好车,姐姐在门口等我,我走过去,姐姐笑呵呵地说我迟了十分钟,我心里一紧。就抱住姐姐,姐姐还是笑呵呵的,她却不知道,我的眼睛有湿润的感觉。
地点在茂名的国际酒店,姐姐的生日宴。写此,谨希望自己记住姐姐的好。
- Aug 24 Fri 2007 00:32
■写给自己[1]■
渐渐地左手指尖的嫩肉刮出了一层硬茧,接下来在弹弦上不管怎样按,怎样滑,都不再疼痛。就像恋爱的次数多了,分手对身心也就再也构不成摧残。麻木的手,麻木的吉它,弹出麻木的情调。
怎么也不想出我为什么会玩上吉它。当年我就特烦它的个头大,玩起来不方便,带着它更是一种累赘。
直到一段时间,我常常活动在别无他人的空间,当然,这是我自愿的。一个人带着理想,把自己密封起来,类于虫子成蝶前,用茧把身躯缚裹起来。
然后这是疼痛的。与世隔绝,身处另一种桃源深处。每天的第一缕阳光掀开我的窗帘,我就努力地埋头;抬起头的时候,已是满空星辰。到了这个时候,我就特想找个东西来抱一下。借助于外物来填充一个心灵的空虚。后来,目光落在墙角里那布满尘灰的吉它上。
琴弦已经松垮,我重新将它们调好来,并用抹布拭了一遍。接下来,它就到了我的怀里了。
平和的感觉正在一秒秒变得愈益真实和愈益与幸福相连。身边,没有恋人在,只有一把遗忘在旧岁月里的吉它。在短暂的完全抛开世间一切纷繁的时间里,我能把沿灰色的夜素裹的房间变成温暖阳光覆盖下的青山,我能把恹恹欲绝的忧郁消释得让我赞美这个美好的世界并庆幸活着。
吉它成为了我的伴侣。我抱着它在有限的空间里跳起布鲁斯。停下来后,它通过我的指尖,诉说那不遥不远的爱情故事。
声音的伤感激起心塘的涟漪。
- Aug 23 Thu 2007 09:48
■便签本里的胡言乱语■
- Jul 07 Sat 2007 19:14
■虚构■断夜
凌晨之始,床头书零乱摊在我的卧榻。
夜气稀薄地游移在陌城。灯火仍旧虚繁地打扮着这个略微烦躁的城市。
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跳跃在我的手机上,迟疑地去接了。
声音的那头熟悉而陌生,她似乎有点不知所措,但也略装安定地问我。
“还好吗?”
我的生活似乎还要跟她联系起来么,我自己无法定义自己生存状况的是
好差。我说起了今天在我厨房煮东西时很享受,但也很伤感,我向来把
厨房当作一个家的重要组成部分,充满温和气氛。
我说还好,因为今天的一餐用了许多功夫,饭菜弄得很好吃,只有我一
个人在吃。可惜你不在,错过了美味的食物。呵呵。
她便也在笑,挺喜欢那甜润入肺的笑声。
她跟我聊了一些寻常琐事。最后说了一句:你可别忘了我这个朋友哦。
当我再想说点什么的时候,手机的那头已是“嘟嘟……”作响。
- Jul 06 Fri 2007 23:18
■暂且快乐地离开■
风决心要去找寻自己的梦想。
梦里一个白须老人跟他说,孩子,你要保护好你的爱好和天性。哪怕遇到再大的苦难,你都能笑着面对。
早上醒来,风在晨光文具那里买了一小便签本,
风在上面写满了对自己的祝福。
把它压在枕头下。
愉悦出门去.....
- Jun 15 Fri 2007 21:26
■一个人的快乐夜思想■

夜。又是夜。
远处的山早已沉寂下来。
小区只剩下零星的微灯。
听着《nignt trip》,轻松地神游于各种地方。
桌面上有许多从会展里取回来的精美杂志。
装潢很好,加上是免费领取的,我挑了一些比较前锐的设计杂志。
里面充满了欢快的曲调。
冲了一杯咖啡。
我不大喜欢喝太苦的咖啡,一般都会加些糖块进去。
补充甜蜜心态。
明天,可以领到兼职薪水了。
想想用来添置一些心仪的物品。
于是,嘴就咧着,笑嘻嘻的享受这个宁静的夜。
晚安。很快就是黎明。
- May 16 Wed 2007 18:20
■虚构■ 那不是我的归宿
空无一人的房间为我们拉开距离。这个房间不需要窗帘,张开大大的窗口呼吸着外面的红蕊花香。
这个房间空白的墙总是给我带来空虚与恐惧。我的思绪在这墙壁上天马行空地挥抹,然后成为糟糕的涂鸦。房间有门,有床,一张靠窗的床,还有几本书。书被安排 在床上,床需要书来提高自身的素质。
这使我可以和这张拥有大师般深邃的思维的床交媾,激烈绝伦。
一天早上我突然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。一个光着上身,光着下身的女人。接下来的一段日子,她总是霸占我一半的床位,她身上妖娆的香艳排挤了书臭味。
后来,她就消失了,就像被雪白的墙壁给吞没去了。
可是,这张有智慧的床长久地留存了她身上的气味,这样一来,我的夜生活不再是以前的坐在床上看窗外的夜城,而是琢磨着应该找一个女人来填补我心灵的另一半空白,尽管这前那个艳影的出现,并非我愿。
可是,这间房间里面的装置开始成为我回忆的符号,我也越加沉溺于床上不需要但长久留存的女人味。
悲哀,我还是没有去找一个女人回来,因为这不是理由。
后来,我离开了这个城市,也离开了这个房间。
这个房间在我的记忆里,是在澄波街木皮巷的一栋老得掉渣的楼里,每月租金110元,包水电。
我开始在一个陌地奔波,开始在一个新的恍若以前的租房里度过晚夜,开始拿一个新的枕头假想为一个女人,紧紧地抱着。
明天,我将在啊里奔波?
明夜,我又将在哪里安眠?
或许,我需要一个老实的女人把我锁在一个地方,生活着,工作着,性爱着……
幸福着。